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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年02月01日

歌手花粥,流氓花粥

“看,我做了一个新乐器”

“你想过当神仙吗?”认识花粥的第一天,我问了她这么一个听起来很没有头脑的问题。

因为那天我认识了合肥一个姑娘,我们在一次吃火锅的中场休息时聊到了童年理想。她说,至少你们的理想都是有现实依据的,小时候我妈问我理想是什么,我很认真地告诉她我要当一个神仙。而且当时还受古装武侠电视剧的影响,想学轻功。妈妈问她为什么想学轻功,她说,这样我就可以飞去上幼儿园,你们就不用送我啦。

“这个问题问的好。”花粥首先真诚地赞扬了我,“我觉得吧,凡人修成神仙太难了,我大概吃不了那种苦,但是有时候我觉得我本身就是个神仙,下凡历劫来的。其实这一辈子体会人生八苦,就相当于我历的劫了。神仙肯定体会不到这些啊,饿肚子啊,失眠啊,失恋啊,生病啊。”

“尤其是在生病失恋又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失眠。”

“是啊,想想就可怕。”

花粥爱去思考一些常人可能不会去思考的问题。

如果穿越回古代,她想做一家酒楼的老板娘,如果能接点江湖上的私活也挺好的。闲暇的时候,她爱想所有没有答案的问题,宇宙的起源,人性,宗教信仰之类的,足够她思考很多年的问题。她不太想重新投胎,“非要投的话,我这辈子在离海最远的城市,下辈子想投胎当个龙王,在海里,当个珊瑚也行。”如果有一天人类灭绝了,她觉得可能就是地球突然变得特别冷,所有人都冻死了。宇宙就是这样,简单暴力。

她也爱问别人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比如:“假设有一天,地球爆发了传染病,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和花粥两个人,这个时候死神出现了,他一定要夺走花粥身上的一样东西,你会容忍他夺走什么?花粥的美貌;花粥的声音;花粥的智商;花粥的胸。请选择 。”

花粥的巡演,基本都是“自杀”级别的。别人巡演,十几二十场顶天了,花粥巡演,五六十场是常有的事。她想把一件事情做到彻底不想做的时候再停下来,但她总是不想一个人演,于是就拉着嘉嘉上了贼船。嘉嘉说话声音温柔纤细,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和眉毛都会变成弯弯的小月亮,本来在乌鲁木齐乖乖地上着班,现在辞职了,和花粥一起开始浪迹江湖。

前阵子我们一起在成都小通巷喝着奶啤,吃一家正宗的新疆米粉,花粥把饮料的拉环放在缝纫机改的木头桌子上两块木板之间的缝里里,拨弄着发出声音,“看,我做了一个新乐器。”

最近花粥咽炎特别严重,吃中药也没有什么好转,花粥现在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熬夜,吃辣,打游戏,还是一样都没落下。“如果以后能搞一个线下的实体店,维持一下生活,我都不太想演出了。”

花粥一直想开一家奶茶店,但是她根本不会做奶茶。可是春熙路的铺子太贵了,二十平,一年租金一百二十万。花粥租不起,于是就暂时打消了在春熙路开奶茶店这个念头。

巷子里的新疆米粉和奶啤

你们都有心事,而我只是唱歌

童年的花粥似乎过得并不安稳幸福,一直辗转于不同的出租屋里,搬过至少十几次家。由于父母的婚姻当时受到了双方家里的同时反对,所以他们是实实在在的裸婚。花粥初二时,爸爸在乌鲁木齐找了份工作,按揭了一套五十平的房子,于是他们从小城市搬来过来。

后来,花粥去到长沙念书。长沙很湿,冬天很冷,一下雨冻得她骨头都疼。在大学里混迹过老乡会,音乐协会,校门口的小琴行,喜欢坐在花草树木和人工湖旁边发呆,偶尔去图书馆坐一下午,翻一翻奇奇怪怪的老书。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开始写歌。等她大学退学后,父母回了小城市,她独自住在乌鲁木齐的家里。

天性敏感的姑娘一般都有几个共同点:有时过分自信,有时过分自卑,但每时每刻都过分相信爱情。

花粥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小就固执地认为爱情是生命的核心,它有着战胜一切的力量。花粥有过很多男朋友,每一个都奔着长厢厮守的目标去,结果没一个都没有持久。有曾经因为民族和信仰问题而最终无法在一起的,但是就算她明白了“并不是只有爱情就能维持两个人长久地在一起”这个道理,但每一次还都抱着死不悔改,我行我素的心态,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掰一个。

“爱情是人们用来逃避孤独的产物,既然孤独无法逃避,那么爱情的结果也就不重要了,只是在相爱的那一刻,确实很美好。让人们会有一种永远不再孤独的错觉,我也无法拒绝。或许我比较悲观,我觉得人生注定与孤独为伴,人们追求物质和感情,都是为了逃避孤独,但是无法逃脱,所以还不如接受孤独。”

于是她才会说:“你们都有心事,而我只是唱歌。”

这么多年了,花粥还是只会四个和弦,就像梅超风的绝杀只有九阴白骨爪,白展堂只有葵花点穴手一样,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在拉低中国民谣门槛的道路上建功立业并且影响深远。

花粥绝对不是一个活得轻松愉悦的人。看看哪些歌词就知道了:

《只不过是》里的:他只不过是唱了一首悲伤的歌,你就突然觉得感伤心也跟着疼了。

《另一个孤独的歌者》里的:如果你也曾像我一样在未知中等待,等待着另一个孤独的歌者的到来。我已学会平静对待生活中的无奈,冷眼看待那些花儿的盛开与衰败。

《小旅馆》里的:午夜里廉价的小旅馆,疯狂的做爱的少年们。当阳光透过了窗帘看见了谁,他们都还是年轻的模样。

她的歌简单得像是小学音乐课本上的五线谱,一张口就有种“春天在哪里”和“铃儿响叮当”的感觉。但是再仔细听,哎呀这个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居然唱出了这么多很多人向往的,欲罢不能的,求而不得的,死去活来的感情经历。

花粥的歌词就好像齐泽克的段子一样——总有些段子,一说出口就成了哲言。也总有种接地气的绝望感。“我每次一绝望就想写歌”。尤其是《夜诉》和《锁》。还有《绿茶》:

你可知道你现在的生活 就像你一样复杂

你的理想越来越小 你的妈妈却越来越大

看着你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不是那些年我们都太喜欢做爱了

其实,作为一个知名的女流氓,花粥并不是一个潇洒的女王友良流氓,甚至连合格都算不上。或者说,她更像个演员,用歌演戏,吊儿郎当的歌词,漫不经心的调子,扮演着一个凡事毫不在意的女流氓。但真正唱出来的,却是那些说不出来的心酸。那些看似不在意的东西,屁一样的爱情,无所谓的失去,恰恰是她最在意的。

最悲的悲剧总是披着喜剧的外衣。真正真实又巨大的矛盾都是隐藏在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的。

“遇见她是我生命中的惊喜”

花粥有一个好朋友,用她的话说就是“遇见她是我生命中的惊喜。”

那个姑娘叫四四,她们一起录歌,一起厮混,一起睡。花粥粘人,四四仗义,花粥多愁善感,四四神经大条。她们就像两块拼图一样紧紧契合在一起。

四四的故事非常平淡无奇。出生在工厂大院里,和一群小伙伴们一起长大,她曾天真的以为,她的盖世英雄会是这些小时候有着好看外表的人之中,可是后来他们都长残了,还好四四及时长大了。

上高中的时候,四拉力实验机的液压系统采取的是钢板焊接而成的单独的油箱四就开始自己写歌,还去参加了本地的唱歌比赛。那时候曾轶可的绵羊音正流行,四四也跟着沾了光,气若游丝地唱完原创歌曲,顺利地进入了复赛,并且得到了评委老师一致好评,认为她天赋奇佳。

复赛是要在电视上播的,但四四依然选择唱自己写的歌。可能是灯太亮了,也可能是椅子坐着不舒服,总之由于过度紧张,现场唱歌的声音又小又颤抖,并且把那首歌唱得完全跑调。唱完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评委老师点评的时候,其中一位十分严肃地对她说:如果你写的是一首烂歌,那你还不如不写。

四四听完之后就哭了,那天她一直哭到回家。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黑色的眼线跟眼泪一起挂在脸上的样子有多狼狈。大概是从那以后,四四对与当众表演遍有了阴影,这也是她现在更喜欢做幕后工作的原因。

四四是在《既然青春留不住》的剧组里,认识的花粥。

认识花粥之前,她只听过那首《老中医》,而且只听了一遍。听完之后只记得,歌词挺有意思。

那部戏是在重庆拍的。重庆是个魔幻又迷人的地方。片中花粥饰演女主角的闺蜜,像所有烂俗偶像剧和国产青春片一样,这个女闺蜜暗恋着男主角。

四四喜欢吃火锅,最喜欢的是又麻又辣的重庆火锅。只要蚝油蒜泥的比例配好,酥肉不是凉的,鸭肠是新鲜的,她就完全无法招架了。

有一天收工后,四四跟制片组一起吃火锅喝酒,演员们和导演在一起吃饭。导演和演员们吃饱喝足之后过来和他们汇合,并且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那天花粥穿着个大红裙子,白色T恤,背了一个民族风的小包。一屁股坐在四四旁边,说,四四我要和你喝酒,我特别喜欢你!四四惊呆了,因为她压根都没和花粥说过话。花粥说觉得四四特别酷。四四说你是不是喝多了,然后她们俩就开始一起喝酒。从此,二人便在剧组里形影不离了。有时候要拍花粥的镜头,现场找不到人,导演就气得拿着喇叭大喊:花粥!你不许再跟着四四玩儿了!

我找出来这部看了片名就几乎能猜到剧情的《既然青春留不住》,抱着学习的态度认真地看完了全片,不禁佩服自己强大的忍耐力。花粥的镜头不多,并且几乎所有的叙事情节都被剪掉了。终于五十四分三十一秒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花粥的唱歌声音。下一个镜头是DV画面里毕业之后人去楼空,破败的宿舍楼。

其实这部片子,我只记得花粥的声音,北京街头匆匆的车流中间一直茫然四顾的流浪狗,以及就算蹩脚但还是感觉亲切的重庆话。

花粥生活照 花粥供图

此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花粥身边都只有四四一个朋友,大概因为都是水象星座,她们的性格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两个人经常玩的很疯,有时候脾气很别扭,但是不用解释都能懂对方。花粥和四四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惺惺相惜,两个人随时都将要亡命天涯但永远不离不弃的感觉。

没多久,花粥就和四四一起来到了北京。

她们一起住在一个没有电梯的老小区的五楼,两个人的卧室都各有一个阳台。花粥的阳台向南,空间很大但她很少收拾,总是堆着一堆破烂儿,而她却习惯把窗帘拉上,眼睛看不见,就当那些破烂不存在。花粥生活上懒散又迷糊,洗完的衣服也总是忘记晒。经常是四四回家之后去洗衣机看看有没有衣服,然后拿出来挂到她的小阳台上。

花粥喜欢吃肉,不喜欢吃菜李卓庭。而且她自己很仔细地做了总结:“我就是喜欢吃植物的茎和果实,不喜欢吃植物的叶。”她偶尔会给四四做饭,一些类似土豆炒肉,菜花炒肉的家常菜。但就算她做饭略咸,四四也总是不说出来,因为“说了她就不高兴了。”

私底下花粥十个很自恋的姑娘,经常自拍。自拍完了就会问四四:为什么我长得这么难看。于是四四就自拍一张更难看的照片给她看。四四用这样无所谓对错,笨拙又可爱的方法,想让花粥更自信一点。

有一次,她们要出门,刚走到楼下,花粥对四四说:是不相比只检测1个位置的同轴度是没锁门,会不会遭贼,上去看看吧。四四说:看啥呀,谁会那么累爬到五楼去偷东西。听完四四的一番分析,花粥就安心地走了。

作为一个重度瘾少女,花粥除了演出以外的时间,几乎全部在家里打游戏。每次的全国巡演,都是对全国各大中小城市的速测评之旅。在她去过的这些城市里,江浙沪的速是全国领先的。

曾经有一次,在郑州演出完,找了一家吧,结果发现吧老板刚看完她演出,于是请她们愉快地上了一个通宵。花粥的瘾已经重到影响了她的择偶观念。有一段时间,她只喜欢打游戏很厉害的男生,“如果一个男生打游戏比我还菜,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会当回事。”

没演出的时候,她们就天天宅在家打游戏,像无业青年一样闲散。四四的精力一般只够支撑她玩儿到凌晨四点,四点之后就必须回床上睡觉了。花粥却时常要再打两把游戏再去睡。

一开始,花粥和四四各自在屋里玩电脑,后来花粥建议两个人都搬到客厅,四四说:好的。

她们的房子是两室两厅,一个门厅,一个客厅。刚搬过去的时候,大餐桌是在门厅。懒惰的她们就在客厅拿一个大纸箱子,上面铺上一块木板和布,下面垫个大地毯,就当餐桌了,每天都坐在地上吃饭。为了把客厅改造成吧,才把原先的餐桌挪里过来,从此就没在地上吃过饭了。从此,客厅就彻底变成吧了。

花粥演出 花粥供图

从北京到成都,想表达的太多

她们刚搬到一起住的时候,在一起更多的时间都是在搞创作,那时候她们看起来格外积极进取。《十号线的忧伤》、《静静地看着你装逼》就是那个时候录的。花粥和四四的房子就在十号线边上,有天在家闲的发慌就写成了歌。这一闲不要紧,居然成了“北京地铁发展史上不得不提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有人说《十号线的忧伤》是难得没有涉黄的歌。歌词很简单,就是像报菜名一样,把北京地铁十号线的站名给报了一遍:

苏州街,海淀黄庄,知春里,知春路,西土城,牡丹园,健德门,北土城,安贞门,惠新西街南口,芍药居,太阳宫,三元桥,亮马桥,农业展览馆,团结湖,呼家楼,金台夕照,国贸,双井,劲松,潘家园,十里河,分钟寺,成寿寺,宋家庄,石榴庄,大红门,角门东,角门西,草桥,纪家庙,首经贸,丰台,泥洼,西局,六里桥,莲花桥,公主坟,西钓鱼台,慈寿寺,车道沟,长春桥,火器营,巴沟。

她们还有一首歌叫《想表达的太多》。那是在她们喝完一瓶红酒之后突发奇想说要录歌,但是没有歌词的情况下,跟着和弦即兴发挥乱唱出来的。虽然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唱的是什么,但是唱的时候,“是很用力地在往里面投入感情!”

易云音乐上不知道谁上传的歌词也很有意思:间奏用呻吟声表现作者的复杂心理,表达难以言达的感情,也用抽象地表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过程,扭曲的声音也象征这作者内心的情感变化,歌曲进入尾声,调子渐渐变得欢快,昭示主人公走出心理阴影,走向新的生活。

2015年,花粥新专辑巡演那一大圈回来,她们俩在沙发上躺着谁也动不了。长期作为穷鬼的四四,巡演完终于有钱了。于是提议去染头。她们就沿路找了一家理发店,花粥染了性感的深红,四四染了浮夸的蓝。似乎她们的新生活也要开始了。

她们还是像往常一样,经常会探讨人生。往往是越深入探讨,越觉得不想活,因为活着真很累。玩儿的时候那种开心并不是假装出来的,可是热闹之后的冷清又会让她们陷入沉思。似乎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但每个人又有不同的不想活的理由。

巡演完之后的一天下午,她们既不想玩游戏也不想出去玩,花粥躺在沙发这头,四四躺在沙发那头。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惨淡的光。这一次,她们话题开始的方式特别直接。

花粥问四四,你觉得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四四说,不知道啊,被生下来就应该活着吧。

花粥说,我经常想这个问题,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我,我还是不开心。

四四说,他们认识的是花粥啊,并不是现在这个你。

花粥说,每次演出我都压力很大,怕唱得不好他们不喜欢,怕话说不对他们也不喜欢。

四四说,从前我也不知道,跟着你演完,我才知道有时候在舞台上,还是挺孤独的。

花粥说,有没有一种没有痛苦的死法。

四四说,如果让我选,我一定选吃安眠药。既能保存年轻漂亮的容颜,又不痛苦。

花粥说,可是安眠药不好买啊。

她们平时聊天最后基本都会落到一个结论上:活着好难,没有哪件事是两全其美的。

其实四四说错了,没有哪一种8、初次使用塑料拉力实验机职员自杀方式是不痛苦的。如果吃安眠药没死成,洗胃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北京人很多,花粥小的时候没感觉,长大了很怕人多,一出门总害怕丢东西,迷路,一个人很害怕过马路,所以越来越少出门了。后来她发现如果一直不出门,也没什么必要在北京呆着,在哪里都一样。

让她感到失望的是,所有人都说去北京是去做音乐,但只有真正在这个环境里了才知道,北京,主要是一个混圈子的地方。她只能一边感叹着“在国内这个文化体系里,包装营销,人际关系,远比作品重要多了。”抱怨着真没劲,一边又要靠这个来养活自己。

最终花粥就离开了北京。四四没有像李志一样写出一首《你离开了北京,从此没有人和我说话》来送给花粥。四四现在还在影视公司上班,每天看剧本,看剧,遏制着内心的恶心并且努力不被烂片摧毁意志。心情好了的时候,就做点好吃的给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叫一个炸鸡外卖。写了新歌,但是一直都没有录。当有人说她是歌手的时候,她就特别不好意思,觉得辜负了他们的喜欢。

花粥现在住在成都,虽然换着不同的城市生活,某种程度上对她来说,是换了一个地方打游戏。晓月老板曾经在饭桌上说,花粥自从家里装上了,晚上给她发消息,就再也没回过。

花粥总是用外在的可爱也好,流氓气息也好,隐藏着自己内心的绝望和丧。她在逛方所时看到日本妖怪的画册会开心得走不动路,好不容易找到一本石川啄木的诗集,像找到宝贝一样地抱着。去买耳机听到店里恰好在放自己的歌而流露出洋洋得意的欣喜。并且她最近开始慢慢学习起了怎样化妆。

最后,无论在身边,还是异地,祝花粥和她的姑娘们百年好合。

2018年兰州草莓爱舞台后台,志愿者乐迷与花粥合影

作者介绍

木小瓷

微博@木小瓷哥哥

90后作家,导演,时尚达人。2015年毕业于四川音乐学院。2016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首部个人小说作品集《撒野》,比想象之中畅销。摩登天空杂志视频栏目《音药家》负责人。明星访谈节目《YO TALK》主持人。个人公众号吴易泽:撒野(peaceand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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